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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理论论文 篇一我们知道,西方哲学的历史开始于柏拉图。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柏拉图就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个哲学家,而是说他是西方历史上第一个影响了几千年的大哲学家,他个人的思想几乎奠定了西方人作为一个文化整体的思维模式。英国著名哲学家怀特海曾经说过:“全部西方哲学史不过是为柏拉图的思想做注脚。”在柏拉图的哲学理论中,影响最大的理论应该是观念论。根据这个理论,除了我们肉眼可见的现实世界以外,我们生存的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不可见的世界,那是一个充满了真、善、美的完美世界,即理念世界。比如,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可以称做“圆”的事物中就没有一个是完美的,但是在一个类似于天国的理念世界中“圆”却无疑是完美的。这样一种观念直接影响了后人对“什么东西是真正的存在”、“什么事物是完美的存在”等此类问题的思考。这些问题,不仅中世纪的哲学家们进行了认真讨论,而且后来的哲学家如康德、黑格尔等也把这些问题作为关键性议题进行了批判和反思。柏拉图哲学的另一大影响来自于“洞喻说”。在柏拉图所设置的“洞穴情景”中,被缚了双手的坐在椅子上的人看见的是什么?是墙壁上的影子还是真实的人呢?也许我们会说,他看见的当然是影子,并且影子的出现本身就意味着真实人的存在。但是,柏拉图引导我们做进一步的设想:如果走进来的人只是一个小孩,假装成年人手里举着一个“面具”走过,那么坐在前面的人能否发现他所看见的原来并不是“人”的影子,而只是“面具”形成的影子?很明显,那些坐着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所看见的影子到底是否是“真实人的影子”;相反,他们只能凭着被给予的“回忆”,通过查看记忆中的影像来作出判断,但是这个可见的影像到底代表了什么却是未知的。换句话说,实在本身是否就是观察主体所看见的样子,人本身是无法决定的,他只能尽力按照他所看见的来说话。在这里,柏拉图的隐喻展现出的主体本质上是一个“孤独个人”的形象。一个人类的成员孤独地面对自己的问题,没有同伴可以交流,只能依靠自己的可见物和回忆来判断。即使可以交流,每个同伴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每个人都不可能比其他的人说出更多。所以,在那些远离这个场景之外的人们看来,他们之间任何激烈的争论都只能是一些意见。从这个地方开始,柏拉图设置的“孤独个人”的理性形象,就塑造了西方人面对自然的一切沉思者的经典形象。合乎这种要求和规范的沉思者,在思维方式上都像离开了人群的鲁滨逊一样,面对问题只能独立思考并凭借自己个体的理性来解决,没有任何向陌生他人求助的可能性。近代以来,西方哲学家的著作,比如笛卡儿的《第一哲学沉思集》、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较近的哲学家们的著作,比如罗素的《我们关于外间世界的知识》、梅洛-庞蒂的《可见的与不可见的》等,我们都可以从中看见一个孤独个体在沉思世界的形象。从思维方式上说,柏拉图的观念论对人们生存的世界进行了区分,使人们形成了可见世界与理念世界,实际上也是现象界与实在界相区分的思维方式。如果我们接受了这样一种对世界的判断,我们就会很合理地认为,任何我们可以讨论的问题都必然对应一个本真的存在,因此人应该追求真理。柏拉图的“洞喻说”则进一步表明,人们在追求真理的时候,只能以一个“孤独者”的身份进行,而孤独者的形象,也就是西方理性主义的经典形象,这种形象的设置深刻地影响了西方社会的历史与现实。
二、从神学到科学:抽象理性的普遍影响
尽管在西方哲学的开始之处,曾经出现了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样伟大的哲学家,但是历史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了一个沉寂的时期,这就是“神学”统治的中世纪。据我们今天可见的资料,亚里士多德时代的古希腊文明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为什么会倏忽之间跌落入一个神学的境地,以致在我们看来西方世界竟然不过是被假设的“上帝”统治了千年时间?科学史的研究表明,到中世纪结束的时候,西方的科学和逻辑也没有发展到超过亚里士多德的水平。事实上,如果认真地比较基督教的“上帝”和柏拉图的“理念”的话,我们就会发现,基督教神学的发生和柏拉图所展现的思维方式是紧密相关的。在柏拉图看来,现实的世界没有真实的东西,只有在理念的王国中才有“绝对的”的真相。显然,如果我们继续追问这种理念世界的景象和原因,则理念所要求的至善和完美就必然会引导自身进入神学的领域。就此而言,西方神学的出现本质上也是西方人的理性主义倾向的产物。其实,在柏拉图之前,古希腊更早的一些哲学家已经表现出了理性主义的偏向,比如巴门尼德提出的“存在”概念就表明了这一点。“存在”一词不仅仅作为对可见物的谓词而提出,而且作为万事万物存在的终极因而提出,这样的“存在”作为“终极因”的代名词,其实也就是上帝的代名词。这些概念表明,抽象理性主义追求的“对象”往往都是抽象物,是人们在现实的世界中难以找到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西方人对存在的终极因的那种不顾一切的寻求,以及对可见物的不信赖,就很容易导致对作为“至善”的神的信仰。总之,一旦“上帝”在人们的心中被制造出来,他就可以从精神上控制和引导人们的生活。对于上帝,如果我们读过奥古斯丁的《忏悔录》,我们也许将会被中世纪基督徒的真诚所感动。关于“上帝”的本性,奥古斯丁这样说,“你是永远地生活着,在你身上没有丝毫死亡,在世纪之前,在一切能称为以往之前,你存在着,你是主,你所创造的万物的主宰、在你身上存在着种种过往的本原,一切变和不变的权舆,一切暂时的无灵之物的永恒原因”。从哲学的角度看,这里的上帝其实就是永恒的存在,是一切东西存在之为存在的终极原因。如果联系亚里士多德对形而上学的规定,我们也许会发现,除了语言形式上的“上帝”名词之外,中世纪的奥古斯丁和他们的先辈之间有着令人惊讶的相似性!对西方人来说,上帝的存在不仅充当着解释世界的方便方法,而且赋予了生命存在所必不可少的心理上的寄托和依赖。赖欣巴哈在解释传统哲学不断犯下错误却总达不到科学的程度的时候说,哲学家“过于喜欢牺牲真理去迎合作出答案的欲望,牺牲明确性而屈服于用图像来说话的诱惑;他的语言缺乏精密性,而这正是科学家避免犯错误的罗盘”。为什么这样?因为人们的生活需要确定性和安全感,而一个不真实的转瞬即逝的世界却不能够给予人们所需的永恒的依赖。所以,赖欣巴哈得出结论说,“当科学解释由于当时的知识不足以获致正确概括而失败时,想象就代替了它,提出一类朴素类比法的解释来满足要求普遍性的冲动”。可见,正是为了这种确定性和普遍性,人们在匆忙中犯下了一连串的错误。根据他的说法,只有等到现代逻辑出现之后,哲学通过逻辑经验主义的语言学转向才真正进化为科学。当然,这是他个人的一个判断。对于不少普通的人类个体来说,宗教神学的积极功能可能就在于,能够通过解释世界给予人们的心灵以安宁;而对于现实生活中物质上贫困的人们来说,通过上帝也可以获得一种在现实中无法获得的平等和满足。因为,借着对上帝的信仰,一切自然事物和社会事件都可以给予合理性的解释,尽管现在看来,这可能仅仅是一种虚假的东西。
……此处隐藏22444个字……生的自然,而不是来自实验室中的自然切片,不是实验室中遭到'拷打'和'拷问'的自然。”[7]正如自然的动态平衡是依靠物种的多样性来维系,亲自然的科技理性反对近代科技对“人类中心”及科学确定性的偏执追求,更注重多元性和适应性,主动放弃挑衅性的思维而以适应性取而代之,主张适应自然的科技才是可持续的、有意义的。3.2建构亲自然的科技方法论应该承认,借助量化、分解、实验等近代科技方法的祛魅,人类摆脱了巫魅的状态,对自然的理解能力有了显著的提高。因此,虽然工业化造成的严重生态恶果印证了工业文明时期科技与生态自然的不相适性,但这并不意味着要因噎废食,彻底否定科技的方法和工业文明的成果,而是要在近代科技的基础上批判地探索出一种与自然环境相协调的科技方法论,“以不同的方式利用技术文明的成果,以达到人和自然的解放,和将科学精神从为剥削服务的毁灭性滥用中解放出来。”[8]科技解释自然的能力越强,未知的领域也越宽,莫测的自然能给人类和科技的发展无限的启迪。亲自然的科技方法论尊重并且认可自然,在自身的发展过程中不是以自然为敌,而是以自然为师。工业文明带来的物质繁荣是由单向度的生产———消费模式缔造的,它最终必然走向自然能源的消耗殆尽,地球也将变成大垃圾厂。而生态文明的科技以“仿生态”为方法,摒弃对生产数量的刻意追求和资源的一次利用,以效仿自然的循环模式取而代之。自然是一个系统,它不能只由单一的物种构成。生态文明的科技方法论并不自恃为唯一真理,对其他科学形态和非科学的智慧表达都能以宽容的态度吸收或欣赏,人文和自然科学在生态化科技这里不仅并不对立,而且努力促成二者的有机融合。类比生态系统需要借助物种的多样性维持其平衡,生态科技也将在多样化智慧的交流和碰撞中形成对世界愈发全面的认识。
3.3引导科技价值观还魅自然工业文明的科技价值观强调科技改造自然的效率,却不幸造成了环境的迅速恶化,欠下了大笔的“生态债”,可以说片面效率逻辑的价值观是一种短视,赢得当下,输掉未来。科技、自然和人三者并非是此消彼长的竞争关系,而是共生共荣的。生态文明的科技价值观不否认效率,但也不忽视整体,是兼顾“数量上多”和“质量上好”的价值观,通过强调整体性的和谐稳定为科技和人类的可持续发展赢得前提。生态化的科技价值观对自然是博爱的,破除普遍科技化对自然价值的抹杀。通过培养人和科技与自然万物付诸情感的平等交流还魅与自然,是一种亲人类、也亲自然的科技观。“世界的形象既不是一个有待挖掘的资源库,也不是一个避之不及的荒原,而是一个有待照料、关心、收获和爱护的大花园。”[9]作为生态系统的自然具有一种内在的秩序,它本就不应是人类征服剥削的对象,而是生命万物无私的孕育者和养育者,是人类情感的依托。“我们将不再只满足于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机械地操纵世界,而会对它怀有发自内心的爱。我们将像对待自己的至爱之人一样呵护它,使它包含在我们之中,成为我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10]生态文明的科技价值观会引导科技发展也还魅自然,回归生活世界和生活技术。
3.4引导亲自然的生态化科技实践亲自然的科技实践秉承生态化的思想,在与自然的互动过程中自觉践行亲自然的科技观,进而引导科技模式朝着亲自然、生态化的方向转型。科技生态化转型并不能一蹴而就,它是一个需要着眼未来、着手当下过程。科技生态转型需要循序渐进,但这并不能成为逃避现实的借口,反倒提醒人们在科技转型的过程中更需要注重科技行为的亲自然标准,将其贯彻到生产循环的始终,实现全过程的亲自然。警惕不成熟的“所谓”生态技术埋下的未来生态隐患,例如,虽然开发风能、潮汐能、太阳能等清洁能源以减小高度依赖化石燃料带来的严重污染、提高能源的利用效率等措施确实不失为当下缓解环境危机的有效手段,但当因耗损被更换的设备不能被有效降解或人工贮藏的能源不慎泄漏,其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的深度和广度甚至远超工业化的生产。亲自然的生态实践也要求科技要主动作为,应主动、深入地探索能源多层次利用和废弃物资源化利用,转变资源的“高效利用”为“生态化利用”,最大化地实现全过程无污染的“真正生态化”。为让被人化的自然物能够回到有序的自然循环秩序中,生态化的科技实践还可更进一步地致力于对自然进行主动优化,要在“未来不欠自然生态债”目的的基础上尽可能偿还过去对自然的亏欠,如借助生物技术的治理,恢复因人类活动遭到破坏的河流、森林等自然景观,对可能影响整体平衡的局部环境主动介入优化,以达到科技与自然关系的和谐、互利互惠的目的。
3.5促进亲自然的生态化科技形成当我们的生存和发展已经被严重生态危机困扰,并且已经意识到生态危机的科技根源和生态文明本质上的优越性之后,我们没有理由放弃它而坐等生态破坏终将带来的毁灭,而更应该促进这种拥有“善性”的、对人与自然关系进行良性调和,对人的自由发展和诗意栖居起促进作用的生态化科技更快、更好地完成转型和普及。但这需要经历一个长期而曲折的过程,毕竟工业文明的科技在过去的几百年里为人类社会作出过卓越贡献,而生态文明的科技还处在探索的阶段,许多并不完全成熟。科技也具有社会性,受到社会因素的影响而建构。从现状上看,工业化的科技对社会的影响还未散去,表现为普遍推崇技治主义的管理思维:工程师领导、科学家决策、量化管理、数据化考核等,而社会领域这种缺乏多样性的工业科技思维正是生态科技所反对的也是生态科技出场的阻碍。促进生态化科技的形成,要先让生态文明的理念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内心,使其成为人们的信仰和自觉的行动,并在与生态科技的互动中加深对自然和人性的理解。其次还要治理好社会环境。生态科技认为追求“整体”、“适度”、“博爱”是维持生态可持续的方法,这恰也是政治、经济等社会诸领域永葆发展活力的方法。因此,推动社会的和科技的生态化二者并不矛盾,而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最后,生态化的科技有一定的自我隐匿性,犹如自然处于动态平衡的状态时,其和谐之美却常被人忽视,只有当平衡被打破、环境问题出现以后,和谐的可贵才被人察觉。从这个角度说,生态化科技也如同一个“理念”,需要人类不断体验、不断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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